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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7月20日 星期二

發錢寒

大道之行:最低工資水平角力

《最低工資條例草案》經過逾四十一小時激辯,終於以大比數通過立法會,香港低收入階層的工資保障運動從此進入全新階段,全港二十多萬時薪低於二十七元的打工仔有機會加薪,小部分人亦可能面臨被裁的命運。

下一個勞資角力的戰場將是法定最低工資水平的建議,最快於下月底呈交政府。究竟是勞工界倡議的三十三元時薪,還是商界認為合理的二十四元,最終中間落墨則極可能是二十八元。當然,決定權在曾蔭權會同行政會議手中,且拭目以待。

估計明年初會正式落實各項措施,受影響最大的主要有多個低薪行業,包括清潔服務、餐飲、保安、零售及安老院舍等,其中不少中小企的營運成本會上升,相對而言,大企業受影響程度極之輕微。

香港與其他亞洲區的發達經濟體比較,如台灣、南韓及新加坡等,中小企佔企業的總體數高達九成以上,在經營成本上,租金、來貨(如飲食業的食材)及人工是三大開支,分別佔三成、四成及三成。立法後,受影響最大的當是小型快餐店及茶餐廳。

在高地價政策不變下,租金不斷大幅飆升,中小企缺乏議價能力,租金佔成本的比例持續增加,這是硬支出;唯一可作靈活調整的,主要是工友的工資。值得注意的是,通脹重臨,到了年尾,情況更見嚴重。

大企業佔有市場的份額高,議價能力強,受最低工資影響輕微,可通過大量外判,將成本轉嫁到中小企,所以最低工資水平的釐定,主要看中小企的承受能力。

最低工資應不會導致大量裁員,回歸後失業率介乎四至六個百分點,低技術工人供過於求,未來中小企即使裁員,情況不會太嚴重。

宋立功
http://orientaldaily.on.cc/cnt/news/20100719/00184_014.html?pubdate=201007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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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成貧窮家庭 將面對物價漲

(星島)2010年7月18日 星期日 05:30
(綜合報道)

(星島日報報道)最低工資立法麈埃落定,中華廠商聯合會會長黃友嘉認為,企業在實施最低工資後,很可能要通過加價,將部分成本轉嫁消費者,但由於近六成的貧窮家庭沒有在職成員,他們未必可從最低工資得益,但將要承受因工資成本增加而引致的物價上漲。

  未能受惠最低工資

  中華廠商聯合會會長黃友嘉在《香港家書》中表示,最低工資對大企業影響較輕微,反而對小企業影響較大,工資在小企業的經營成本中佔較高比重,很可能要通過提價,將部分增加的成本轉移給消費者。這些中小企業提供的主要是廉價的本地服務,客戶以低收入的消費者居多。而本港近六成的香港貧窮家庭沒有在職成員,結果他們未必可以從最低工資得益,但作為消費者,反而要承受工資成本增加所引致的物價上漲。

  他認同,本港有必要引入最低工資,但須考慮到會影響青年人的就業機會。現時年輕人的失業率高企,十五至十九歲組別的失業率超過百分之二十。對缺乏經驗和閱歷的年輕人來說,找到一份工的意義不一定是目前的收入,而是在於可以取得工作經驗,邁出人生的關鍵一步;過高的最低工資會提高入職的門檻,加大青年人找工的難度。

  黃友嘉強調,釐定最低工資水平時,在保障工人基本權益的前提下,應避免對創造大批基層就業的中小企以及社會民生帶來衝擊。本報記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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讀書﹕地產界打倒地產界
(明報)2010年7月18日 星期日 05:10

【明報專訊】「大市場小政府」、「自由經濟」、「自由市場」都是香港政治正確詞彙,不論什麼政策,商人、官員都會隨口用上一打半打這類空洞關鍵詞,並於最後硬生生補句「有關政策不違反市場經濟理念」為結論。

當然,自由與競爭是兩回事,大市場小政府更從來都是空話。特區政府是土地的唯一供應者,定期公開賣地保證土地供應,或是以不干預自由市場包裝,透過勾地表制度讓財團直接控制土地供應,這政策選擇本身實際就是一種高度干預。

再觀察社會實况,我們生活中由超級市場到貨櫃碼頭、地產、電力、煤氣、巴士,都是由幾個本地財團壟斷,我們不見得有很大選擇的自由,至於財團間的價格競爭更乏善可陳。

坊間有關這種官商勾結結構的批評,主要來自年輕一代公民力量,其論述主要建基於生活觀察,礙於欠缺商業運作經驗,往往雖擊中時弊,卻欠缺細節及流於理論。而對土地制度政策及壟斷競爭問題有洞見的人士,則多是政府及商界中人,自然不願細談這方面的「心得」。結果傳媒充塞的不是商人官員的「自由市場原教旨主義」謬論,就是重人文價值社會公義,但欠缺產業調研的「八十後」宣言,兩者皆未能說服重利保守的中產市民。

潘慧嫻的《地產霸權》(Land and the Ruling Class in Hong Kong)正好填補了這缺口。潘慧嫻曾任新鴻基地產創辦人郭得勝私人助理八年,其後加入嘉里建設,負責土地物業估價及收購,對香港土地制度政策運作十分熟悉,並從政策歷史及制度入手,剖析地產泡沫,及社會經濟持續不公的根源。

土地制度 競爭政策缺失

作者認為,今日香港最深層次的社會問題及經濟問題,根源都在特區政府的「土地制度政策」及「壟斷競争政策」缺失之上。而土地與稅收制度,正是社會不公義的溫床﹕土地壟斷、地產泡沫、官商勾結、行業經濟過度集中、貧富懸殊……都可造成社會的不公義。除非土地與稅收制度徹底改革,否則香港的深層次矛盾將難以解決,作者認為﹕只有民選政府才有能量推動這艱巨的改革。

九七年前港英政府以賣地為主要收入來源,土地收入佔政府總收入逾三成。採取高地價政策,也讓英國企業受惠於較低利得稅稅率。九七年後特區政府儘管信誓旦旦,時刻以「關注公眾利益」為口號,政策卻處處公然向財團輸送利益。例如未經公開招標便把數碼港地皮批予電訊盈科,其他例子有「孫九招」、西九項目單一招標、「紅灣半島」私人參與居屋事件,都反映政府官員對地產商曲意逢迎。

其中「孫九招」暫停定期公開拍賣土地,政府更把土地供應的時間、選址的控制權拱手相讓予地產財閥,原本暫時措施的勾地表制度,不經不覺已成了長期政策。雖然政府不承認,但事實上政府已在行高地價政策。比港英政府更涼薄的是,特區政府除了限制土地供應外,更停建了居屋。

近期大吹大擂的「九招十二式」,說穿了不過是沒有法律約束力的指引,而內容也不過是要求地產商以道德一點的手法售樓而己。打鑼打鼓把這些既不足也無力的指引說成「降溫措施」,實在愚民至極。

六大家族財閥

在各種壟斷經營權之下,市民被迫為日常必需品——住屋、管理費、食品、交通、燃氣、電力——支付過高價格。但政府不是為虎作倀協助財閥壟斷經營,就是採取被動「自由市場不干預」政策助長壟斷經營。中世紀政府靠攏地主,透過地主行使經濟權力勞役百姓。今日之差別只在於市民每日工作十二小時領薪水,再被迫向財閥進貢。普通市民耗盡畢生積蓄以按揭槓杆買發水樓,每月還債供息,還要向發展商交管理費,到商場食肆快餐品用膳購物(租金直接或間接與營業額掛勾),燈油火蠟,衣食住行,月底你計計每月支付予那六大家族財閥的金額佔月入的比例,恐怕你會以為自己仍活在封建時代。

地價高企變相是一種間接稅,發展商基本都把地價全轉嫁置業人士,高地價重擔由購買私人樓的消費者承擔。地產財閥獲超高回報,並享受著較低利得稅稅率;政府從賣地獲超額公帑,養活不斷膨脹,薪津偏高的公務員一族。

財閥政治影響力極大

地價高企,地皮面積龐大,地價非一般中小型發展商能承受,更使地產市場愈來愈寡頭壟斷(Oligopoly),地產財閥的政治影響力愈來愈大。 據《南華早報》報道,截止今年三月,六大地產商的董事在各法定及諮詢組織擔任共達五十六個職位,比九八年的十六個職位大幅增加。另外,六大地產商在八百人行政長官選委會中佔有不少席位,並對多個立法會功能組別極具影響力。換句話說,地產財閥不單有力影響行政長官人選,更能在分組點票中否決任何議員提案。

分配及限制土地供應,項目地積比率,補地價等決定,只由數名政府官員決策,欠缺透明度。政府似乎沒有從梁展文事件汲取教訓,局長級官員退休後,仍可尋找有直接利益衝突的工作,首長級公務員離職就業檢討委員會根本沒有約束力。「識做」官員大搖大擺在退休後一邊領長俸,一邊到財閥的公司支薪。

高槓杆賭局貢獻在哪?

樓價瘋狂上升,就算今日沒有董建華也沒有八萬五,最終亦必然崩盤。升幅愈大,跌幅愈大,傷亡愈慘重。香港社會根深柢固地誤信「地產就是財富」,一個單位不只是安樂窩,而是一種儲蓄工具。其實,地產更像高槓杆的賭局,經濟環境逆轉,失業率急升,樓市泡沫爆破,一代人的財富便隨風而散。這便是高地價政策的代價。

通貨膨脹、資產泡沫、財富轉移對經濟增長的貢獻在哪裏?九七年樓價從高峰崩盤,轉眼已十三年光景。地產財閥積累多年超高回報,加上享受著公共事業壟斷性現金流,泡沫爆破後只是一兩年回報率暫時降低。但當年四十歲的中產一族若未能在瘋狂的樓市炒賣及時脫身,這十三年的日子定感觸良多。

文 余省三

編輯 曾祥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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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應:
打工不是為了置業的話,會為着什麼?不會有人靠紅簿仔的錢來結婚的!總會有一個時間,支出大於現時手上的流動現金.

暑假開始了,傳純上,學生會找暑假工來賺取多一點零用來買自己喜歡的錢~這是好的~培養賺錢的興趣,不是要賺大錢才叫為成功!一星期開一兩天的工作,餘下的時間,找個朋友玩,或參加社會活動,日晚癲倒一下,為下一個學其充充電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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